4

【公司狗】(1)【作者:海鸥酱】

作者:海鸥酱
简介;赛博朋克欲之城,这座位于夜之城南方的大型赛博都市,以全世界最发达的色情产业而闻名。从明星参演的色情电影,到遍地都是的妓院,
据说这座城市甚至把自从古希腊就被废弃的债务奴隶搬回了这个舞台,目的是获得更多廉价的、可压榨的妓女。
年轻女孩自以为是地以为自己能靠出卖肉体获得难以想象的金钱,年轻男孩自以为是地卷入帮派、佣兵的暴力纷争……结果大多是在欲望的螺旋中无尽地沉沦。
这就是这座城市的统治者们赖以生存的宝计——暴力和性爱。在混乱中榨取更多资本,将一代又一代人捆绑在深渊之中……
字数:24,959 字


              第一章:欲之城

  2077年美国

  天空下着小雨,一层薄薄的水雾笼罩着都市。

  高耸的摩天大楼,雾气中光彩四溢的广告牌与霓虹灯。香艳的巨型艺伎全息
投影在雨夜下显得有些模糊,沉闷的电子音像翡翠般嫵媚,闪耀着未来的高级感。
飞行豪车掠过投影,卷起的气流扰动着这些微型LED灯,但迅速恢复迷离的原状。

  在五彩光华的都市之下,是阴暗潮湿的乱巷,老化的钢管网络暴露在墙外,
路边流浪汉东倒西歪,老旧的荧光招牌下,用着廉价化妆品的性偶四处搭讪。

  欲望的都市。

  腐烂的都市。

  这里正是欲之城,这座位于夜之城南方的大型赛博都市,以全世界最发达的
色情产业而闻名。从明星参演的色情电影,到遍地都是的妓院,据说这座城市甚
至把自从古希腊就被废弃的债务奴隶搬回了这个舞台,目的是获得更多廉价的、
可压榨的妓女。

  年轻女孩自以为是地以为自己能靠出卖肉体获得难以想象的金钱,年轻男孩
自以为是地卷入帮派、佣兵的暴力纷争……结果大多是在欲望的螺旋中无尽地沉
沦。

  这就是这座城市的统治者们赖以生存的宝计——暴力和性爱。在混乱中榨取
更多资本,将一代又一代人捆绑在深渊之中。

  *

  而歌舞伎町,更是欲望之都的欲望中心。

  一辆【雪佛利色雷斯388杰佛逊】驶过年久失修的街道,卡多尔公司的研究员
安迪透过车窗看向街道。

  车子从混乱的边缘地带一路驶向繁华的中心区,景观也随之产生巨大的变化。

  在老旧的街道上,各色各样的黑帮成员和妓女们厮混在一起,还有随处可见
的尸体,脑袋上大多留着些弹孔和刀砍的痕迹,不知道又是哪位死在帮派仇杀中
的倒霉蛋。

  车子时不时就会掠过一面所谓的「十元墙」——这也是边缘街道最有特色的
景象之一了——上面并排着一列白嫩屁股,女孩们的上身和双腿都卡入墙中,看
不到脸蛋,只有尻臀暴露在视线中高高翘起。任何人只要投下十欧元,就能肆意
使用她们。将自己的肉棒插入蜜穴顶入子宫不断抽送,将墙内的雌性送上绝顶,
在一声媚叫后,女孩没了声音,只有黏糊白浊的精液不断滴落。

  这些大多是违反了规定而受罚的性偶,当然也不排除一些有小众癖好的家伙,
但总而言之,这些女人是连流浪汉都不乐意肏的——有这十块钱去喝杯「电池劲
酿」不好吗?为什么要来肏这些半天都不清理一下的肉便器呢?

  「(『十元墙』变多了?想来今年的经济确实很差呢……)」

  距离中心区越近,『十元墙』出现的频率也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正
规的酒吧、夜店以及娱乐会所,可以看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站在街边揽客,
整体质量比老街高了许多——她们大多装载着高端性偶芯片,对于如何让客户获
得最大快感颇有心得。这些性偶基本上都是一千欧元起步了,据说在一些娱乐会
所还可以合法地睡到那些电视上的女星——她们的价格自然更贵,但只要足够有
钱,没什么人是你睡不到的。

  装备着芳纶纤维复合材料装甲的【雪佛利色雷斯388杰佛逊】即便是在在这片
街区也相当惹眼,不少识货的妓女都将期待的目光投向它,期望着上面能走下来
一位能让她们几天都不用上班的大客户。

  可惜她们注定是要失望了。

  车辆驶入【月上会所】的地下综合停车场,司机熟练地停在指定位置。

  空旷、寂静、黑暗的停车场,电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亮。什么人也没有,连
空气都不在流动。

  好安静。

  踏。

  寂静的区域内传来一声轻响。

  刚刚下车的安迪停下了脚步,尽管提着公文包的左手已经完成了义体化,他
却觉得自己泌出了一丝细汗,就像他的「原装」还在的时候一样。

  「刚才好像听到什么……」安迪说。

  他身边一位握着动能突击步枪【M251S阿贾克斯】的佣兵抬起头,向四周瞭望。

  「……」

  「(错觉?)」

  「队伍里的黑客已经接入了停车场的摄像头,每一个出口、入口都在注视之
下。我们预先扫描过了,您大可以放心。」

  这里当然不会有人,他们是当今市面上能雇佣到的最精锐的小队之一,对于
安保任务早已经熟能生巧。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走十二号紧急逃生通道。」安迪的耳麦传来指示,那是一个被特殊处理过
而扭曲的声音。

  不论如何,他应该行动了。

  但不知怎么,他就是觉的不对劲,安迪毕竟是来出卖公司的,内心的恐慌很
容易转化为外在的敏感,就像一只躲避猫科动物的鼹鼠。

  「喂,你们小心点——」

  话音刚落,另一次声音发出了。

  踏——

  三位佣兵保安,和一个叛变公司的研究员看向同一个方向。

  正前方的车子上蹲着一个黑影。那个黑影静静地看着他们。黑暗中,隐隐约
约可以看见两个猩红的光点——是义眼。

  那是一条猎犬?

  不,是一个女人。

  她披着一件公司特工标配的罩袍,模糊了她身体的曲线,然而无意间被布料
勾勒出的曲线让隐蔽伪装变成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

  什么时候来的?安迪发现自己认识她。

  「噢——原来是艾尔莎——小姐啊,你……你这又是有何贵干呢?」安迪用
颤抖的语气问道。公司的死亡使者已经站在他的面前,但安迪却还抱有最后一丝
希望。

  「你在干什么?」

  「我……只是来歌舞伎町找点乐子,公司不会连这些也管吧。」

  艾尔莎露出了微妙的笑容:「你的那些『小伙伴』们都已经去寻找掩体了哦~
你不准备做点什么吗?」

  「你这蠢货,我们已经暴露了!那是卡多尔公司的特工!」佣兵把打着哆嗦
的安迪拉进车后的掩体,猛地提起【M251S阿贾克斯】突击步枪,几条枪线迅速地
瞄准了那个女人。

  几把霰弹枪、冲锋枪、突击步枪同时开火,子弹伴随着火光,击碎了车窗玻
璃,在无辜者的车上留下一串串弹痕。

  当啷、当啷。

  喷出的弹壳在地上弹跳。

  枪上安装的战术灯的灯光聚焦到少女蹲着的位置,只有一件满是弹孔的罩袍。

  消失了。

  ……人呢?

  踏——

  身后传来鞋底敲击地面的声音。在佣兵把他的突击步枪调转枪头之前。

  【猎犬勾爪】——三枚银色弯刀片从少女前臂伸出,在微弱的光照下闪烁着
锐利的锋芒。

  刀片勾在佣兵的气管上,传递来阵阵冰凉。

  「操!」另一个佣兵最快反应过来,将手中冲锋枪的子弹尽数朝着目标喷吐
而去。

  在子弹到达之前,影狼轻点地面,身姿飞舞,像是跳起了空中芭蕾。爆发性
的力量将手上的佣兵甩向开火者,挡住了子弹,还顺便切开了他的喉管。鲜血飞
溅,优雅而又残酷。

  血溅到了少女裸露的皮肤上。

  尸体猛的砸到了佣兵的脸上。

  「啊——!!!」

  视线被自己同僚的尸体遮住,手持冲锋枪的佣兵向后摔倒。只听见破风的声
音,合金刀刃穿刺了尸体的胸膛,扎进身后佣兵的心脏。

  两具软下去的尸体像是羊肉串似的串在一起。

  狩猎者拔出【猎犬勾爪】,红血覆盖了刀片,不再能反光了。

  仅剩的佣兵不停地开枪。

  「见鬼!见鬼!见鬼……」

  为什么打不中!

  狩猎者像是夜晚的狼,融于身后的阴影,以极快的速度躲避着子弹,留给佣
兵的只有一道道残影。

  他只看到了一块金色的光斑,在她脊椎和后脑的连接处,闪着幽幽的光芒。
从那里开始往下,是一条镶嵌在皮肤中的,闪烁着银色光泽的节状金属义体,如
同一条钢铁蜈蚣,蜿蜒于少女洁白的美背之后。

  大型脊柱神经义体插件……

  「……【斯安威斯坦】……」佣兵的手脚开始发软。

  踏——

  那不是传说级别的加速义体吗……真是够倒霉的。

  「Bingo~猜对喽~」嗓音在身后响起,示告着死神的来临。下一秒,是气管
被液体呛住的窒息感。

  「(被割喉了。)」这是佣兵在这座城市沉浮的一生中,留下的最后一个念
头。

  佣兵倒在地上,鲜血从喉咙涌出,像是一朵正在绽放的蔷薇。

  「啧,尽是些无趣的家伙,好不容易出一次任务,我还想有次酣畅淋漓的厮
杀呢。」说着,影狼小姐将视线转向了屠杀后仅存的一个活人。「还剩一个哦……
我亲爱的安~迪~」

  「你你你你不能杀我!我有创伤急救小组保险!」在刚刚的战斗中,安迪早
就已经抱头瘫坐在地上,只能用颤抖的嗓音发出不值一提的威胁。

  直到此时,他才有机会看到艾尔莎的全貌。

  这是一名留着齐肩银灰色短发的美艳御姐,看上去大约是二十来岁上下的年
轻模样,几绺松散的碎刘海,倾斜在她笔挺而英气十足的性感鼻梁前。浓郁修长
的一簇簇眼睫毛下,那对猩红的【歧路司义眼】中闪烁着冷漠而又嗜血的光芒。
两道接缝纹路从眼下经过颧骨伸向耳后,这是接受过义体改造手术的痕迹。

  然而最令人震惊还是她的身体:她身材火辣,穿着一件聚合材料拘束衣,大
片美妙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那是一件黑色网状的皮革拘束衣,几根约一指宽的皮带从项圈出发,向下编
织成菱形的网,在交叉处用圆形的金属环连接,就像一件镂空的连体泳装,胸部
没有任何布料遮挡,露出那两颗镶嵌着银色乳钉的乳首。

  高翘的一双巨乳下方,是清晰凸显出六块完美腹肌、却又纤细得可以盈盈一
握的性感蛮腰,马甲线勾勒出的小腹线条无比完美,健美的雪白腰腹没有任何遮
掩,唯有三根皮带在小腹处汇聚成一根,穿过股间,托起两根橡胶软棍,完完全
全地填满了两个肉穴(值得一提的是,这两个地方还挂着那种早就被淘汰的金属
锁,或许是来自于设计人员的恶趣味),最后在肉臀上方的金属环与整体相连。

  背后的【斯安威斯坦】从颈部一直延伸到臀沟上方的尾椎骨,搭配上几道黑
色的接缝,极大地增加了这具躯体的非人感。

  往下是根部高达十厘米的黑色皮靴,聚合材料从脚指头一直往上,包裹住了
结实的小腿肚子,一直到饱满肉感、肌肉线条棱角分明的大腿根部。

  那黑暗中闪烁着的猩红瞳孔,宣告了她属于杀手的危险气息;又隐约从这具
妩媚动人的肉体中,宣泄着令雄性疯狂的勾人魅惑。这种矛盾感,在这具躯体上
达到了顶峰。

  然而,不论这具身躯再怎么妩媚,在安迪眼里,她就是一头彻头彻尾的恶魔。

  这个女人是【影狼】,卡多尔公司安全部一根利爪,她的出现,代表着公司
对背叛者的宣判。

  「所以说你这种叛徒,就是个不值一提的弱者,到这种时候了,还想着依靠
别人?你在床上的时候,怎么不见得这么软弱?」影狼癫狂地大笑起来,皮靴踩
断了他的手骨,还用力地碾了几下。「我当然不会杀你,倒不如说,你应该求着
我把你杀了~」

  无视了安迪的惨叫,她举起勾爪,刀身由亮银色转变为暗绿色,刺入了安迪
的身体表皮。

  「注入神经麻痹毒素。」

  看着目标不省人事地倒在地上,艾尔莎可以想象得到他将受到的来自于公司
的报复,说句生不如死都是轻的。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不过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只负责活捉而已。

  女人的肌肤白里透红,泛着健康的光泽,然而她的脸上只剩下嗜虐的狰狞。
靴子踩过鲜血与残躯,她伸出猩红的足以舔到下巴的长舌舔了舔脸上的血。记忆
中懵懂的姑娘早已模糊不清,只剩下了美好的肉体,至于现在?任务目标是谁?
是流窜的赏金猎人,还是愚蠢的反抗者,抑或是胆大包天的叛徒——无所谓了,
只要听话就行了。公司的忠犬脸上只剩下了杀戮过后的兴奋潮红。

  「下面有枪声,快去看看。」战术手电的光照乱晃着,另一支小队赶往了战
场,他们是来自于新榊公司的安保人员,负责歌舞伎町重要地区的安保问题。

  「啧,触发警报系统了吗——那支小队的黑客吗……刚刚把他漏了?」一瞬
间,艾尔莎露出阴戾的表情,但随即又转为了嗜血的微笑。

  「那就连着你们一起杀了——不过是群弱者。」

  弱肉强食,这就是这条狼狗所奉行的准则,也是公司教给她的,在这座城市
生存下去的方法。

  在杀戮与被杀戮中寻求生存的实感。

  义体启动发出的嗡嗡声,宣告者下一场死亡盛宴的来临。

  *

  雨水滴淅淅沥沥地打在眼前低眉顺眼的少女裸露的聚合物仿真皮肤上,不久
前的狂暴与嗜血已经悄然离去,转而代之的是温驯与服从。

  「任务已确认完成,影狼。不过任务期间你违反了十三号和十五号行动条例,
你知道是什么的,对吧?

  「(糟糕,好像有点做过头了。)」

  「是的。」艾尔莎在公司回收专员约翰·穆勒的目光中温驯地蹲下,哪怕眼前
只是一个战斗力低下的员工——取下他的首级根本不需要一秒钟的时间——但她
依然摆出服从的姿势,因为她知道,这个人代表着公司的意志,控制着她的生杀
予夺大权,只要回收专员认为有必要,他就可以随时瘫痪自己的全部义体,把自
己变成一团只剩下呼吸的肉体,紧随着的是对她无法想象的折磨。

  一条黑色的皮质项圈紧紧勒住那高傲的脖颈,那上面有她主人的名字:「Ka
dor inc。(卡多尔股份有限公司)」。

  她双腿张开蹲在地上,原先危险的刀刃已经收回了手臂中的义体容纳装置,
转而是两手撑地的姿势,腰身伏低,胸前两团美肉垂向地面,脊背中心的金属义
体拱起一道美丽的弧形,拘束衣皮带紧紧地贴住少女的每一寸肌肤,在被压迫而
略略膨胀的肌肉间,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腰臀比——一只精巧的公司Logo【Kador】
盘踞在肉臀上,宣示着孤狼的屈服。

  「根据十三号条例,影狼应该避免对任务目标的不必要伤害行为;根据十五
号条例,影狼应该避免在任务中牵涉无关人员。」

  「因为你违反了这两条条例,导致猎犬部队遭受了创伤急救小组的攻击和新
榊公司的追踪调查,总计使公司损失了约七万欧元。鉴于你已经是公司的财产无
法进行赔偿,相应的惩罚将由教导专员执行。」

  听到「教导专员」这四个字,这个刚刚才不可一世的杀手全身发抖了一下,
嘴里漏出了可怜的呜咽。

  「现在开始执行回收程序:【狗笼】。」回收专员开始操作手上的显示屏,
一个略显得冰冷无情的电子女音开始播报,「【幽影斯安威斯坦Iv型】已关闭;
视觉系统已关闭;注射肌肉松弛剂,肌肉强化组件已关闭……启动2号拘束模式。」

  艾尔莎低下了脑袋。

  熟悉的无力感再次袭来。视觉陷入了一片漆黑,艾尔莎任由拘束衣剥夺了她
活动的自由,四肢变得无力,只剩下基础维生义体还在运作。但她已经习惯了这
样的待遇。

  只见她的四肢都被拘束带收紧,随后便折叠了起来,只能用肘部和膝盖着地,
修长的四肢像是被削去一样短了一半,艾尔莎只能像母狗一般匍匐前进。颤巍巍
的沉重瓜乳暴露在外,毫无束缚的雪白大奶垂挂在半空中被重力甩来甩去,像是
一对摇动的果冻般诱人。

  小穴又泛起淫欲了,分泌出几滴黏腻的蜜汁。

  「嘁,又发情了,真是个不要脸的婊子。」回收专员看到了显示屏上艾尔莎
的身体状态,似乎是司空见惯了,他不屑地嘲讽道,「你要是能把十分之一的性
欲转化成谨慎,说不定就能免去这次惩罚了。」

  说完还不忘在这雪白肉臀上踹了一脚,激起阵阵肉浪(当然,他肯定不敢踹
印有公司Logo的一边)。

  「啊……是的,穆勒先生……」

  专员将回收箱壁上可移动装置的扣锁与艾尔莎的项圈相连。她立刻感受到了
来自于回收箱的力量,拽着她的脖颈,粗暴地把她拉进回收箱。到达预定位置后,
艾尔莎熟练地侧躺下来,任由固定装置将她固定住。

  就这样,一米七的高挑美女被装进了行李箱大小的狗笼中。

  「公司资产回收程序【狗笼】已完成,请收容对象不要做出以下任何动作:
尝试逃离、破坏或任何有损公司财产的行动,否则本系统有义务对收容对象使用
包括电击、高温、迷幻气体在内的一切反制手段……」无情的电子女音播报道。

  拘束成煽情姿势的女体被安置进专门为她打造的回收箱,与此同时她感受到
屁穴和小穴里那两根软胶棒上狰狞的纹路和突起开始搅动自己敏感的肠道与花径,
她嘴角咧开,粉舌兴奋地吐出口中。

  公司总是赏罚分明的,不仅仅给予她痛苦,也给予她快乐。尽管犯了错,但
是完成任务的奖励也一样不会少。

  口水从嘴角滴落,她扭曲着嘴角,贪婪地追求着肉欲。她不住地扭动着被拘
束着的身躯,将自己的乳首与粗糙冰冷的钢板摩擦。

  比之前稍微大一些的呻吟声开始混入其中,腰部的摆动速度似乎也在逐渐加
快。

  ——嗡嗡。

  软胶棒颤动着,让少女感受到下腹部的热量。艾尔莎的耻骨尾骨肌节律性地
发力,两穴死死地吸住软棍,陡然增大的压力使得肠道和阴道更加敏感,更加刺
激。

  浑浊的液体从私处沿着大腿流淌而下,在笼子内形成了一块不大不小的水洼。

  「嗯❤~哈啊❤……」

  艾尔莎的人工肺叶和活血泵开始运作起来,母狗贪婪地进行着气体交换,血
液循环加速运行,随之而来的是激素水平迅速上升,过量分泌的雌性激素随汗液
排出体外,在白里透红的皮肤盖上一层薄薄的液膜,显得晶莹剔透。

  艾尔莎体温不住地上升,汗液在狭窄的容器内蒸发,把坚硬的钢铁容器充满
了雌性发情的味道。

  没过多久,散发着雌性魅力的人型母狗在囚室里颤抖着迎来了奖励:一次压
抑许久的高潮。

  不管这种事情重复多少次,这种曾经让她害怕的无助感,艾尔莎已经乐在其
中,反而能体会到的,是这个充满自己味道的狭小又闷热的小空间给予的安全感。
她已然习惯狗笼里的生活,在一片温暖安静的黑暗中,她享受着把一切交给「公
司」的感觉。

  只有面对公司的时候,艾尔莎才会戴上他们的狗链,脱掉了名为人类的伪装,
从此世上只剩下公司的忠犬。

  *

  卡多尔公司总部,安全部主管办公室。

  米索利迪安·捷亚把玩着手中来自于变节者安迪的公文包中唯一的物品——一
枚芯片,他面无表情,随后一弹指,将其随意地丢在办公桌上。

  叩叩叩,敲门声。

  「进来。」

  一名亚裔员工走了进来,他转身关上那道实心红木门,正想说些什么。

  「废话就不必了。审讯报告和影像我已经在脑机里看过了,一点有用的信息
都没有——那个安迪就是个牺牲品、烟雾弹,而真正的芯片早就已经被运出公司
了,而我们连是哪个公司干的都不知道。」安全部主管冷漠的目光简直要将他穿
透,「龙村淳次,你作为内部情报处主任,有什么想说的吗?」

  「私密马赛!我……我们部门的黑客已经开始潜入他的记忆了,只要一天时
间就能拔出一条超梦母带!我保证把他小时候喜欢穿什么什么颜色的内裤都挖出
来!」

  「一天?我只给你们十二小时!还有内部肃反工作,明白吗?」

  「明白!」

  「那还不赶紧去工作?」

  看着龙村淳次连滚带爬离开的背影,捷亚主管的表情又恢复了平静。

  几分钟后,他接到了一通电话。

  「【影狼】已到达专门培训处。」

  主管站了起来,他拿起靠在桌边的手杖,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

  专门培训处是位于公司地下的面向精英特工的培训基地,只有持III级以上员
工证才能进入。

  公司培训处遵循着极简的装修风格,白色的长条灯,蓝黑色金属质感的墙壁,
每隔几个房间会有一盆盆栽作为装饰——在这个赛博时代可以说是平庸至极了。

  捷亚轻车熟路地走过一个个走廊拐角,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安全干员训练处
Sw

  刷卡开门,经过一系列训练设施,这里训练的特工大部分是女性,值得一提
的是,她们几乎都赤裸着身体,只带着一只项圈。

  项目S。这是公司为了复刻【影狼】而启动的特工训练项目。

  这些相貌姣好的少女大多是公司从贫民区挖掘的,优点是没有过去、不畏死
亡。

  香艳的场景,但捷亚早已见怪不怪。

  「(总是在哪差了点,她们不可能达到艾尔莎的高度。)」

  他最后走进了体检室。

  透过单向玻璃,捷亚看到了正在体检的艾尔莎。

  拘束衣之类的遮挡物已经脱掉了,除了一只象征着公司所有权的项圈,女人
可以说是完全不着寸缕了。

  作为公司悉心培养的财产,艾尔莎的身材和容貌自然是无可挑剔,她的肌肤
光滑雪白,上面蜿蜒着几条义体手术留下的接缝,这些接缝非但没有破坏艾尔莎
身体的美感,反而为她平添了几分韵味。

  她的双乳高耸,深红色的两只乳尖上镶着一对乳钉。美背腰窝之下,肥美的
两瓣雌臀坐在一张的银白色圆凳上,边缘的臀肉无处安放地从凳子的侧后溢了出
去,轻轻颤抖着挺立在空中,充分展示出了这两块雌媚美肉的肉感和诱惑力。

  两名穿着白大褂女性医护人员正在为她检查身体,而艾尔莎则双目无神,似
乎在发呆。

  捷亚看着两名护士忙前忙后,又是检查义体又是拍CT的,甚至还检查了她的
阴道和菊穴。

  艾尔莎在病床上摆出羞耻的姿势,护士拿着扩阴器撑开艾尔莎的小穴,套着
橡胶手套的纤手缓缓伸进去摸索,手指时不时按压,抚摸着敏感的内壁。这时候
艾尔莎的脸上浮现红晕,出现了发呆之外的表情,白虎蜜穴开始充血,完全张开,
几乎是恳求般迎接着护士手指的插入。

  喉咙深处倾吐着含混的喘息,脊背与双脚也情不自禁地翘起绷直。

  但是艾尔莎的欲望不可能得到满足,护士很快结束了对阴道的检查。

  护士还往她的肠道里灌了些不知名药水,随后又在她们的注视下将其排出。

  不知道的人或许还会以为她们是在羞辱她。但捷亚知道,她们只是按照流程
检查而已,也不知道这种检查有什么意义,或许就是为了羞辱?

  「(跟羞辱确实没什么差别就是了)」

  艾尔莎对此一言不发,只是盯着墙面发呆,这种检查对她而言已经习以为常,
或者说公司所有特工完成任务后都要体检,只不过她的体检更羞耻一点。

  不过她的羞耻心已经消磨地差不多了。

  体检完成后,护士走了出来,看见捷亚使她略有一些惊讶,不过很快调整了
过来:「您好,主管,影狼的体检报告已经完成了,我现在就发给您。」

  「嗯。」主管微微点头,随后打开脑机浏览报告。两名护士向他微微鞠躬,
随后离开了房间。

  「姓名:艾尔莎

  性别:女

  年龄:19

  身高:1.70m

  体重:65kg

  义体化率:67%

  ……」

  捷亚直接跳过了那一大串生理指标,浏览起了结果。

  「感知系统:正常。

  循环系统:正常。

  ……

  神经系统:正常。

  表皮系统:肩部微损,有弹痕,但未击穿皮下护甲。

  纳米继电器和散热器被大量超频使用,现已有老化迹象。

  赛博精神病发风险评估:16%(中等)

  总检建议:身体整体无碍。关于赛博精神病需持续观察,建议服用β三环—
羟色胺再摄取抑制剂并开始初步理疗疗程。」

  比上次提高了2%啊。捷亚想。

  嚓——

  这是气动门打开时与周围摩擦的声音。听见门口的动静,艾尔莎结束了发呆,
她看向体检室门口,空洞的红瞳重新亮了起来。

  是米索利迪安·捷亚,自己实际上的主人。虽然说自己名义上是公司的所有物,
但直接负责管理她的正是安全部主管。

  艾尔莎对他又爱又怕——不过主要是喜爱,他给予自己的性爱、服从与屈辱,
无一不让人血脉偾张。

  「主管?您来了……」影狼露出了一个谄媚的笑容,随后微微低头,垂下睫
毛,血液循环都加快了些许,像极了一只讨要爱抚的大狗,甚至雌穴间都条件反
射地分泌起了些许微妙的粘稠液体。

  明明身高和捷亚差不多,却是一副宠物模样——这是多年来亲手调教的结果,
主管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

  他伸出手,艾尔莎立刻用她那细嫩的脸蛋,磨蹭着男人的手心。

  「体检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些皮外伤。你的精神状态有所好转吗?」

  「主管……我想……应该好些了,幻觉、失眠都有变少。」

  「那就记得吃药。」捷亚点了点头,他收回了手掌。

  随后是猝不及防的、突如其来的,一记耳光。

  手掌与脸颊接触,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的脸被打得别到了一边,发丝落下,
留下一道红痕。影狼的猩红义眼微不可查地震颤了一下,似乎是惊讶。

  捷亚看着她的眼睛,没有说话。

  「……」

  艾尔莎顺从地跪了下来,双膝并拢,脚背绷直贴地,臀部跪坐在脚后跟上,
手心向下置于膝盖上——就像曾经反复训练过的那样。

  「我不应该违反行动条例,随便杀人。请惩罚不听话的母狗吧。」

  「这跟惩罚没有关系。」主管弯下身来把玩着她挺翘的乳房,手指挑逗起两
颗敏感的乳头。少女顺从地从鼻音中发出几声娇哼。「——失望,公司的失望,
我们对你给予厚望,但你却总是节外生枝。这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对你的惩罚
也一次比一次重……我不知道这有什么意义。像你这样的女特工,我们公司已经
培养了一大批,你总不希望她们代替你,夺走公司对你的注视吧?」

  艾尔莎没有想到主管会对她说这些话,她被震惊了。比起「惩罚」,这样的
诘问显然更加令人痛苦——在过去的几年间,公司已经成为了艾尔莎的一切,甚
至比她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比任何事物都更加重要。

  当她在贫民区与小孩和野狗抢垃圾吃时,是公司拯救了她、培养了她、塑造
了她。什么事情都可以,但她唯独不能接受被公司否定,这还不如让她去死!

  「我……我也不想这样……」艾尔莎浑身颤抖,她听到自己在哭。「求求您,
别抛弃我……别抛弃我……给我命令吧、给我任务!我一定会完成的!」

  看到眼前的美人流下两行清泪,捷亚微微一笑,他踱步到艾尔莎身后:「好
了好了,别激动,公司不会抛弃你的,就像我说的一样——你有多爱公司,公司
就有多爱你。你的贡献与成绩,公司都是看得到的,那些新人终究还是不如你一
样忠诚、强大、老练。只是你最近确实不像以前那样听话,我作为你的监护人,
有义务提醒一下你。」

  说完,他拍拍艾尔莎的肉臀,泛起一阵波澜。

  「我明白了,主管……」

  「去『教导室』吧,教导专员在那等你。」

  听到「教导室」这三个字,艾尔莎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尽管恐惧着那个地方,
但相比起被公司抛弃还是可以接受的。她听从了主管的命令。

  捷亚目送艾尔莎离去,细长的玉颈,洁白的后背,经过严酷锻炼的翘臀十分
紧实,裸足踩在光滑的地面,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美景。

  「对了,艾尔莎,我向上级反应过了,已经提高了你在的」惩罚「时的快感
系数——大概上调了5%吧,到时候你也好受点。」

  艾尔莎转回身,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一丝不挂的少女慢慢弯下腰,动作优
美地双膝下跪,深吸一口气,双手前伸叠起,腰肢螓首款款而下,直把两团丰乳
紧紧贴地压扁成肉饼。光裸的脊背正微微颤抖着,只见这母狗额头贴着交叠的双
手,那丰满的臀肉一颤,施行了一个跪拜大礼。

  「实在是万分感谢——主管。」

  艾尔莎走后,捷亚的脑机中传来默认铃声。

  「噔噔♪噔叮噔咚♪噔叮噔咚♪……」

  他接起电话。研究中心主任科尔尼·博塔姆那颗锃亮的光头出现在主管的视觉
系统中。

  「你好,科尔尼……」

  「米索利迪安,你又在训狗,还真是乐此不疲啊——」

  「她比你想象的有韧性。」

  「嗯……我也不得不承认,有关艾尔莎的乐趣这足以排第二。」

  「第一是什么?」

  「当然是肏她啊……哈哈哈!」见捷亚没有反应,科尔尼换了个话题。「你
又要提升教导程序的快感指数,都已经到15%了,这样子不会导致惩罚效果打折扣
吗?」

  「这你就不懂了,惩罚可以层层加码,疼痛系数也应该同比例提升,反正我
们已经完全控制了她的神经系统。」捷亚似乎有些得意洋洋,「我想要的,是让
【影狼】不仅仅依赖公司给予她的安全感与快感,还要让她依赖公司给予她的痛
苦。」

  「哎,真是够恶趣味的癖好,太人渣了。」

  捷亚原本想说「这个时代,不当『人渣』,就会被『人渣』伤害」,但最后
他没有说出口,而是改口道:「彼此彼此。」

  挂掉电话,主管在脑机中打开艾尔莎的作战录像。

  精准、迅速、残忍。

  这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影狼】,一只冉冉升起的新星。【影狼】的保密级
别很高,虽然道上的人已经注意到了这位佣兵,大概知道影狼为「公司」服务,
却并不清楚她的底细。

  如果他们知道所谓的【影狼】只是一只在他胯下摇尾乞怜的宠物犬,不知会
作何感想?

  某种难以言说的愉悦感占据了捷亚的思想,这使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了几个角
度;但他并未在这自我满足的想法中停留太久,而是转向了另一只情绪——害怕——
是的,捷亚害怕艾尔莎:如果艾尔莎想要刺杀自己,他难以想象应该如何防御这
个专精的杀手,唯有控制、唯有彻彻底底的驯服,